傳統蒸烤箱書法與新詩的筆墨情緣
  高凱
  因為血脈相連,歷史悠久的中國書法所言說的內容一直是中國的舊體詩詞。也許是終於感到了乏味,也許是一種文化的覺悟,我們欣喜地看到,當代一些書家台北婚禮顧問開始把目光投向了中國新詩,即以自由體詩歌作為書法的書寫對象。由此,3000多年的中國書法與100年的中國新詩,便在一個相向而行的文化進程中悄然相遇。毫無疑問,這是傳統書法文化創新傳承所獲得的珍貴的筆墨情緣。
  在當代中國九份民宿書壇,以新詩作為書法表現內容的不乏其人,但真正亦書亦詩堅持把自己創作的新詩訴諸筆墨且已形成一定氣候的書家卻寥寥無幾,翟萬益就是其中的一位佼佼者。
  從上世紀末始,翟萬益在臨池不輟的同時,又開始了執著的新詩創作,並相繼出版了《霜橋履跡》《清秋晚唱》等新詩集。將新詩引入傳統書法,翟萬益是不是書壇第一人,筆者無意求證,但其作為一個新詩書法不懈製冰機價格而出色的探索者,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其探索的意義在於:賦予書法這一中國筆墨傳統藝術以新的內容,使一個略顯蒼老蒸烤箱的藝術生髮出新時代的氣質,而書者自己也由此達到了“我手寫我詩、我字寫我心”的境界——而這正是中國書法不可丟棄的優秀傳統。
  在書法與新詩之間進行思想、情感和形式上的鏈接,無疑具有藝術探險意義。此二者的結合,不是簡單的技術層面上的嫁接,而需心心相印,氣韻相隨,情感相融,做到人、詩、書三者無縫合一。翟萬益發現,形式大於內容的書法與內容重於形式的新詩,二者雖然陌路相逢,但卻有著一個共同的個性:藝術精神的自由。當代人的書法和新詩,一個是筆尖推敲,一個是臨池揮灑,但最後都要從心中歸於紙上,其行為和目的卻是相同的,可謂殊途同歸。不過,在有限的尺幅中,應用一個傳統的藝術表達一個現代的藝術,或者說借助一個現代的藝術表現一個傳統的藝術,其難度是顯而易見的。譬如,在完成新詩創作而進入書法表現時的謀篇佈局,就是一個心境和紙面從內到外共同要面對的難題。舊體詩詞規矩整齊佈局容易,而自由爛漫的新詩佈局就不易了。好在我們的探險者有自己的辦法:順其自然,遵循新詩的折行斷句、拋詞留字和內在節奏,由右至左分行豎著來寫,每句的第一個字個個頂齊,長句長寫,短句短寫,儘量呈現新詩詩句參差不齊、錯落有致的建築美,使其內在的信息得以在書寫中充分釋放。作者的詩集《霜橋履跡》序言就是一幅新詩書法精品,一首直抒胸臆的詩,呈現在紙上後,就像窗外微風中的一簾垂柳一般嫵媚;而幾枚點綴於詩行間的朱印則如少女的吻唇一樣溫潤人心。
  漢字是中國書法的根,也是中國新詩的根;一百年前,伴隨著思想解放而泊自西方的一種詩的方式催生了中國新詩,但中國新詩的語言文字一直都是中國的。因此,新詩和中國傳統詩詞也應該有著不可質疑的血緣關係。有人甚至認為元散曲就是中國新詩的源頭。如此看來,新詩被傳統書法所接受也是與時俱進理所當然的事情。考古方面深厚的學養,使翟萬益在甲骨文中找到了中國書法和中國詩歌的共同基因,並將其轉化於自己的藝術實踐中。所以,翟萬益的新詩書法創作是一種自覺的文化創新傳承。有趣的是,其書法頗有速度,過程簡約,而其新詩卻甚是緩慢,枝葉繁複;其書法以狂放見長,而其新詩則溫婉優雅。一心二旨,風格相異,反映了其對書法和新詩不同的理解和態度。不過,有一點卻是共同的,那就是精神上的無拘無束。
  “筆墨當隨時代”!書壇或詩壇如翟萬益者,其新詩書法的實踐,雖然還只是處於一個嘗試階段,但無疑已讓我們的一種傳統有了新的可能。多元而開放的文化時代為書法和新詩提供了相識相伴的機會,但其究竟有多大的緣分,則還要看其各自的藝術造化。  (原標題:【書法】傳統書法與新詩的筆墨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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